吾来聘之。’”
我愣住,先前只是牙痒痒,这会儿却是牙疼了,咬牙切齿的疼。
“无耻,无耻,太无耻。。。。。。”我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手直发颤,“君上怎么回他的?”
“我派人回他:‘公子虽愿认寡人作爹,寡人却不愿收你这个儿子。’”
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萧泽容色稍解:“所以婧一提到女儿,泽便忍不住想起那一节,其实并不是我不喜欢女儿。”
夜来的风中,他和煦的嗓音,仿佛能把人的心融化,我情不自禁地扬起唇角,依向他的怀中。
阵痛仍时不时地造访,不过大家都很淡定了,我也淡定了。
眼看七月将至,萧泽开始和太医商议用药催产,浓郁的药味扑入鼻中,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应,先是干呕,而后是连绵不断的阵痛。
萧泽第三次把我送进产房。
稳婆开始有条不紊地做准备。
“待会儿夫人使劲时一定要往肚子上使劲,千万别往脸上使劲。”稳婆嘱咐。
“。。。。。。”原来还能往脸上使劲么?
“往肚子上使劲,就像使劲拉大便一样。”稳婆解释很详细。
“。。。。。。”难道娃娃要从便便的通道出来?
“往脸上使劲眼睛会爆出来。。。。。。”稳婆还在继续。
“。。。。。。”
我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过程分外漫长,疼痛、酷热和对未知的恐惧把人的神经拉到极致,每一分的煎熬都扩大到数倍,我忽然无法忍耐,眼泪随呼喊一起飙出。
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把那碗催产药灌进口中。
疼痛愈发强烈,羊水破了,我被人已一种难以启齿的方式架起,血腥弥漫。。。。。。
我已经再也感觉不到其他,耳旁只有稳婆大声催促:“使劲!吸气!使劲!”
被人生生撕裂的痛。。。。。。
泪水,汗水,嘶喊铺天盖地。。。。。。
我脑子里只反反复复钉钉子般地钉着几个字:往肚子上使劲,往肚子上使劲。。。。。。
几乎是舍命般地,就那样用力。。。。。。
不知何时,身体蓦然一松,好像便便终于拉出来了。
伴随着细细的娇啼,乳母麦的声音惊喜地响起:“恭喜夫人,是公子!”
我心中泛起微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疲累已极。软塌塌的身体被汗水浸泡着,像是谁随手抛在榻上的一件湿淋淋的旧衣服。
麦把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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