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拉,她便从床头暗格中摸出皇帝赐的那瓷瓶来。白地描山茶的瓷瓶,一看就价值不菲。寒蓁满心都绊在将来该如何处理这东西上,给自己上药也失了分寸,力用大了几分,惹得益发疼起来。
说来也怪,这药有股淡淡的清香,有种熟稔的感觉,寒蓁在药香与疼痛中逐渐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