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个字:“是那种……可飞天遁地,呼风唤雨的龙?”
苍迟点头。
爹爹说龙的身份不能被认出,但他忍受不了自己被误认作一条蛇,一条到冬日就蛰伏的蛇。再者他寻那位偷行雨珠的拖狗皮寻了一天,也没寻到半个人影,连肥猫与小鹤子,还有伏双也没见到,他们几个就和断线的风筝一样。
寻不到虞蛮蛮,拿不回行雨珠,不止是他,爹爹也永远都行不成雨,
苍迟来寻乔红熹,一是来打探虞蛮蛮的消息,虞蛮蛮那天一口一句娇滴滴的jiejie,她们二人的关系应当不错。二是来做个歉意,毕竟人家姑娘差点因为自己而死。
上人家里得带些人事儿,否则两手空空闯人家中问一通话,会被当成上门怪人。
人事儿有千万种可选,可送一匹绫罗绸缎、一件销金衣裙、一串金叁事、一壶竹叶青、一斤茶叶、一卷绢笺、一匣笔墨……
可苍迟穷哈哈,这些都买不起,茄袋里的叁个官板儿,只够给虞蛮蛮买馒头。那日给虞蛮蛮的十个馒头,还是他恃着凡人看不见他……偷来的。
他回海里拣口儿,起初水磨功夫地拣了一筐螺头新妇臂,还有一筐龟脚老婆牙,最后听了蟹精之言,拣了两只无修为供人食用的红花蟹。
因蟹精说提蟹谢罪,罪自解。
红花蟹在膝上一动不动,两只眼定住,乔红熹踢团圆的两眼也定住,不落眼的定在手中的鳞片上。
近来身边怪事儿横生,乔红熹不得不相信真有龙这种神灵的存在,下狠劲儿打了叁四回的贼丑生是一条人人敬之畏之的龙。
她头皮发麻,咬住口中的玉钉,嘴里讷讷不清地说:“所以、所以你来干什么,是要开、开除本姑娘吗?”
杀啊死啊这种惯口的词,乔红熹竟一时说不出,别扭了许久才脱出一个与“杀”和“死”同意的词。
“不是,本龙来,是想问汝一件事儿。当日与汝一起的姑娘是扬州城的小河婆,亦是有名的拖狗皮。她偷了本龙的行雨珠,故本龙无法行雨,本龙寻她许久了,未曾寻到她的踪影。当日她喊汝为jiejie,想必汝与她相识,不知汝可知她行踪?”
苍迟见桌子上有个破旧的拨浪鼓儿,他踱近,赶人眼错摸了一下,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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