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院判都叫来,去煮参汤。”
冯尽忠听着声音有异,先支使小太监去请御医,推开殿门时,立时被眼前情形骇了一跳,惊道:“天爷啊,万岁爷,您可是伤到了?”
卫明晅亦被咳了半身的血,见冯尽忠咋咋呼呼的,心中更是烦躁,“去拿两盏温水来。瑾言,忍一忍,莫要再咳了。”他心中惶然,言语中大有恐惧之意。
贺兰松喉中痒痛,深吸一口气,竭力忍住了,抬首向卫明晅笑了笑,欲待说两句宽慰之言时,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所幸张院使总算疾奔而来,见此情形也顾不上行礼,取了银针便往贺兰松身上扎,熬参汤来不及,先取了温水让贺兰松漱了口,又将参片和黄芪含在口中,沉声道:“贺兰大人,切莫着急,静心安神。”
贺兰松听御医吩咐,当即闭目养神。
张院使出手如风,在贺兰松肺腧、膻中、气海等xue上行针,对卫明晅道:“陛下安心,贺兰大人伤了肺,现下不过动了真气,无碍性命。”
卫明晅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来,他浑身冰凉,几乎就站不住身子。
不一时,贺兰松便止了咳,也未再咳血,只是面色苍白,但精神却好,对着卫明晅小声道:“无碍。”
“莫要言语。”卫明晅被他吓破了胆,生怕他一张口就往外吐血。
贺兰松抬了抬眉,眸中闪出几分笑意。
卫明晅又气又急,恨恨的转过了身子去,对着冯尽忠骂道:“收拾干净,什么时候做事都要朕提点着了。”
冯尽忠伏地叩头,什么都不敢多说。
殿外的雨落在房檐上,叮叮咚咚,如在耳畔。
深秋本来少雨,更难能有此闲暇听缠绵雨声,贺兰松正半卧在坐榻上,旧衣裳染了血,自然穿不得了,他已换上了件轻软的三梭罗中衣,披着件墨黑的狐裘,手上抱着暖炉,窝在那里听雨。
“是要学病中伤春悲秋,可要我给你磨墨铺纸?”卫明晅亦换了干净衣衫,在另一侧坐了,笑着揶揄贺兰松。
贺兰松唇上毫无血色,低着声音道:“张院使嘱咐,病中不宜多思多虑。”
卫明晅气道:“原来你还醒得。”
贺兰松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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