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龙床,不过是为了断湘王的念想,叫湘王以为,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话音未落,门外有了些窸窣的声响,下一瞬,门就被人推开了。
湘王祁溯面色凝重地站在门口,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惠妃。
琴姑一脸惊慌,忙问道:“王爷不是出宫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方才,祁溯来永宁宫陪惠妃用晚膳,迎春鬼鬼祟祟躲在屋内的帘幔后面,打量祁溯,被琴姑抓个正着,发现了她攥在手中的发簪和字笺。
迎春胆小,被琴姑随便套了两句话,就都招了。琴姑忙悄悄告诉了惠妃,两人不动声色地将祁溯送出宫,便来后院处置兰芷。
祁溯缓缓走到惠妃面前,愤愤道:“儿臣到宫门口,上了马车,发现托人寻的头疼药落下了。”他将手中的药盒一把甩在桌案上,“母妃常常头疼,儿子一直记得。”
祁溯并不是惠妃亲生,长到十四岁,因生母庄妃出了事,才养到惠妃名下。
惠妃膝下无子,一直对他悉心教导,寄予厚望,可祁溯到底年纪不小了才成了她的养子,所以一直与她不大亲近。
今日,惠妃悉心养了多年的儿子终于开始对自己上心,关心她头疼,还为她寻了药,可是这份关心尚未正式建立,就被他撞见了这样的事。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的惠妃娘娘,一时也没了主意,望着祁溯说不出话来。
祁溯怒不可遏地瞪着惠妃,片刻后,转身离开了静室。
他没有勇气质问什么,也没有勇气看一眼地上的人。
那个他怨了无数次叹了无数次,怪她无情的人;那个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从此将她当做不相识的人;那个叫情窦初开的他,第一眼就喜欢上的人。
惠妃深吁了一口气,对兰芷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妾身从未想过离间娘娘与湘王,也知道自己出身卑微,与湘王从来都不可能的。”
“说得倒是挺好听。”
“娘娘可以不信。但眼下,妾身是唯一能帮娘娘的人。”
“帮本宫?”惠妃瞥了兰芷一眼,揉了揉酸胀的头,望着祁溯打翻的药盒若有所思,“天色已晚,你先回自己院儿里去吧。”
兰芷起身,朝屋外走去。
“娘娘这就让她走了?”,琴姑忙凑到惠妃跟前,“皇上前两个儿子早夭,湘王爷如今可是长子,前途不可限量。娘娘肯定心里早有了打算,要寻一个家世好对王爷有助力的王妃,她一个端茶递水的小宫女竟敢肖想!要奴婢说,娘娘早该不声不响地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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