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叭咪吽厉害多了。
这天是第五天了,我看着我用树皮在那防身的木棒上系的五道环,环也无语的看着我。这算不算是刻木记事,我苦笑了笑。我身边是多少人都想拥有的联想笔记本电脑,是最现代化的装备,不想记事却采取如此方法。食品是早经吃完,味同嚼蜡,仅从我口腔中随喜一遭,一毫不值得咂舌回味。人软软地只想睡觉。但景旎不时将带同大队警察而来的,直扑歹徒老巢。我要等着他来。
中午近了。晚上又已来临。我终于深味了何为望眼欲穿,心又乱若纷云,盼了景旎能回来。然而他没有。夜幕降临了,也没有回来。我还心存侥幸,希望他会踏着夜色,闲庭信步般而来,像仙人一样的偕我而去。然而他仍没有来。
我精神恍惚的似睡非睡到天明。
昨儿景旎没回来,怕是遇上什么事儿了。今天且再等着吧,我早上起来便想。可是——今天你能回来吗?景旎。我喃喃地问天问地。昨天的持续的失望此时仍充塞我胸臆。驰骋东西的想象力虽仍是纷繁,但很乏力。我已不愿记录那些纷杂思想,用我的秃笔,因为它太多太挤,即使有一个80G的硬盘要全装下它们,也会彷徨无计悔多情。有个谜语是:一张纸,并不大,山和海,全装下。谜底是地图。此时一想起,我愿门内汉充门外汉的说,地图是地图,硬盘是硬盘……这句话打脑子里一闪而过,于是我笑了,把硬盘和地图相比,已是异想天开,就像宠物和弟弟,平方和容积,咖啡和写作的相比,然而后三者要想取得前者的搞笑效果,很不容易,无前者随口拈来而成妙文的十足乡土气息。这已可称经典案例了。
我早说过,善于苦时寻乐,原是我的本事。我怎能把最重要的一点忘记?
时间自我身旁,自我指缝间,自我发梢上溜走,我明知它在逝去,要挽留住它却是不能。看潺潺流水也是如此,自高处往低处,那水永是泄下,用手去一掬,水却绕过指间心上,贴着皮肤鱼一般的游走,后面的水却还源源不断的涌来,随即又远去,当此时,那我最初触到的水怕已到了千里之外吧……时间的逝去,时时走的都是刚出笼的包子似的新鲜,新鲜到我们以为它是陈旧,对它的离去早已见惯不惊,——习惯和不习惯一样可悲。
然而景旎还没有来……
——那清炖鸡怎么还不见上来,该说的明明都已经说完,难不成居然要去厨房看看。
想不到等人和等菜是一样的,能把人的烦闷、焦躁和气忿以及更多不理性的东西尽数撩拨出来。
最让人鄙薄的人是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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