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了一场。屋子空,心里也空。
三天里,我没有和任何人有任何交道。
三天里,我脑子里老是重复着三句话:
“放手一个好男人是罪恶的。”
“好男人女人都爱。”
“好女人只有自己爱自己。”
等我三天后突然接到夏竞的电话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全哑了。
夏竞问,你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太久没有讲话了,可能有点失声了吧。
夏竞开玩笑说,没有失身就好。
我说,你以为失身就那么容易?
夏竞说,到了巴黎才知道,我原来那么舍不得你。
我说,所以,你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打国际长途的地方,和我说这些话?
夏竞问,难道这三天对你来说那么漫长吗?你那么在乎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说,我害怕当你说法语的时候,会有别的女孩子爱上你啊。
我说着就忍不住地哭了起来,哑哑的嗓子哽咽地哭,那声音肯定是难听极了。
夏竞说:“别哭了,隔这么远,我也没法给你擦眼泪啊。”
我说:“我只能哭啊,你不能连我哭也不让啊。”
夏竞隔着七个小时的时差在电话听筒里安慰我说:“宝贝,你乖乖的。你表现好的话,叔叔给你糖吃。”
夏竞又说:“宝贝,昨天夜晚我做了个梦,我觉得你要离开我了,我突然发现我很害怕……记得吗?我答应过你的,要和你一起去看尽风花雪月,现在我站在马赛的海边,这里是地中海,不远的地方就是囚禁基督山伯爵的第夫堡。你知道吗,阳光下的大海非常美丽,我不挂电话,你要仔细听大海的声音……”
这个让我听海的电话里,他笑着,我哭着,海浪咆哮着,一切都那么和谐,宛若一曲名章。
我们在这样的旋律中聊了很久,一两个小时吧,让我把三天没有说的话都积积攒攒地说完,一直到把他的电话卡里的预付款都打空。
我们的下一个电话是什么时候?
我们的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没人知道我爱你》十六(2)
我们的下一个共同的梦在什么时候一起做?
当使馆收到了我的婚姻状况证明和品行证明之后,很快就寄来了体检的表格。所有在中国境内申请澳大利亚移民的人都应该知道,在你被要求体检的时候,你申请中最重要的关于职业、学历、语言、年龄、工作经验等方面的评估、审查工作都已经结束并获得了通过,只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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