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天、第三天,每天都在,打了饭买了水果送到门口,蜜蜡端出水盆来就接去,垃圾也悄悄清走,只是不进病房,偶尔得空总来门前,望望东菱就走开。
东菱小心收起的化验单,被舒俱徕趁她睡熟的时候拿出来,一撕两半,蜜蜡惊异地看,片刻转怒:“不接受现实,还说什么真的爱我姐!”扭头要走,被舒俱徕捞住腕子,他眼里没起伏,却使得蜜蜡跟着他身边坐下。
正是午后,几百米的廊子空空荡荡,日影被扇扇窗框出方格,规规矩矩洒落,舒俱徕手肘在分开的膝盖上,脸埋进双肩,慢慢地说话。
“东菱六岁时我就认识她了。漆黑的头发,圆圆的腮帮子,胖鼓鼓的手背上十个窝儿,一本正经地指挥同学过马路。我贪玩,老师让她看着我,她竟然真格的,去我家,看着我写作业,一天都不落下,写不完就不让我吃饭。有一回,下雨下得都快发水了,她非要跟着我回家,滚了一身泥,哈。那一晚上,雨那个大啊,东菱就睡在我家了。夜里我看她去,呵,东菱装起严肃来,很可爱,睡着了,也好看。
第47节:章节标题(47)
“我根本就不会打篮球,我总觉得自个儿运动细胞不发达,东菱偏说我篮球一定打得很棒,因为我个儿高:什么逻辑嘛,她有时候真傻。可后来,我真的打开篮球了,还打得挺好,你记得吗,我是年级联赛的MVP呢。东菱是我的,怎么说呢,助推器吧。
“其实我也是东菱的助推器。互相帮助嘛。初三以后,懂事了,我就和自己说,我得跟着东菱走。那时就是一傻孩子做的梦,没想到能走到现在,我还和东菱在一起,在一个大学。以后,我也会跟着她走,这是一种需要,一种生活方式。我没想过没有她,从小到大,我都有她,我习惯了。”
蜜蜡听着,想着欧泊。
阳光温柔地站在舒俱徕身上,他变得华丽。
“我了解东菱,她想报警。我没什么,从小脸皮就厚。可东菱是女的,我得保护她,她不能让人指手画脚,不能。这事儿得保密。”
舒俱徕突然把头埋进掌心,碎了的化验单要被握化了:“三处伤痕……蜡蜡,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法医懂这个,强奸……应该只有两处伤的。如果有第三处,就说明除了……还捅进去了别的什么……异物……”他狠狠捶座椅,蜜蜡听到骨节撞击的声音,“那不是别人,是东菱啊!她那么要强,她怎么受得了?!”
舒俱徕哭了。
天空从下午开始变黑,舒俱徕走时,竟下了好大的雨。
蜜蜡电话托帕,说这次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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