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在他的怀里,抽抽噎噎地讲完这个“典故”时,严炎——啊不,是烈问天——竟一点面子也不给地大笑起来。
我停止抽泣,抬起头看他,“有什么好笑的?”用一根指头大力戳他胸膛,“你还不一样有个好笑的名字?”
他愣住,“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我点头,“烈——问——天,小孩子被欺负了,咧咧着无语问苍天,不好笑吗?”
他真的笑了,连带着传染了我,也破涕为笑。
“好了,”他把我重新搂进怀里,“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悄悄用一只手抚上他发烫的右脸颊,“我想不出什么理由不这么做……还疼吗?”
他摇头,“不。”墨色的眼眸凝视着我,“对于我,这倒是个全新的尝试。”
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却故意装作泼悍,“怎么,还想试试?”
他的吻压下来,在我耳边低语,“如果你每天在我身边……便日日尝试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