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和粗糙。我认为,主持人只要在节
目内容上积极参与,对其他工种粗通一下就可以了,完全没有必要要求每个
主持人都做“万能胶”。即使是在西方以主持人为主导的制作集体里,他的
任务也只是调动各方能人的积极性,把握总的节目水准和艺术风格,而不是
面面俱到,事必躬亲。
在《杨澜视线》的制作过程中,我就深深感到集体配合的重要。先说膝
俊杰导演吧。我与他的相识是在一九九四年夏天,当时他率《飞越太平洋》
剧组赴美拍摄,在哥伦比亚大学采访了我。他拚命三郎式的工作作风和灵活
多变的摄制风格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也促成了现在的合作。他是个完美主
义者,对每个镜头,每段串联都要求很高。有时串联词太长,我出点儿小错,
如一两个字的发音没有咬准等等,他都要求我重新来过。说实话,过去没有
一个导演对我要求如此严格。观众听一遍就过去了,似乎也不必那么认真。
但我
心里知道他是对的,而且有这样一丝不苟的导演把关,自己也更有信心
了。遇到光线不理想,或背景不够有特点,或构图不美,他都会要求重拍。
当观众对《杨澜视线》第二阶段的拍摄质量表示赞赏时,我认为头一份功劳
应该归滕导。
从五月底到六月底的二十五天中,我们拍摄了二十集节目的内容。摄制
组的未文琪,薄古,吴彬都在时差还没有倒过来的情况下,就开始了无休止
的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工作。白天扛着器材抢时间,晚上还要把当天几个小时
的素材带检查一遍,并做场记。在这近一个月的拍摄中,没出过任何技术上
的差错。拍摄的顺利进行也离不开前期周密的联系工作,我的先生吴征承担
了这份复杂而细致的工作。特别是这次我们采访的基辛格博士,美国电视主
持人的元老级人物沃尔特·克朗凯特,现任哥伦比亚广播公司首席主持人
丹·拉瑟,联邦调查局纽约分局前局长等人都是不轻易接受采访的,与他们
打交道需要周到的文字材料和出色的社交能力。再比如我们采访了美国最大
的戒毒所之一——凤凰屋戒毒所,那里有规定,每个被摄入镜头的戒毒者都
需要在事先签署一份同意上电视的声明,一个戒毒所几百号人,每人签一张,
的确也够管理人员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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