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辉煌,有人却就此沉沦了,不同的人就是在这一个个迷津中由原来相同的人分离出来的。至于那些不明白的事,走入社会就会慢慢的明白过来的……”于一飞没有再仔细听下去,他并不反对给他做思想工作,还经常找着人给他做,但他认为思想工作就是要给他讲明白这些问题,他们却总把这些推给时间和社会,让学生把问题带出大学,这是他们的失职。
辅导员是行政人员,平时做的都是实际工作,这样的话讲不出许多,也觉得没有用处,很快便转到了实际问题,他说现在正是学生干部换届的时间,问他想不想做点什么工作。也就是说要给他个官作,于一飞颇感意外,但对自己的能力的相信使他没有对此作更深入的分析,辅导员是为了报答高教授对他的关照,从而继续关照。闲的没事了去作官,这与中国的“学而优则仕”的祖训是相违背的,于一飞倒也不是因为这而不愿意做这件事,只是他还没有想明白以后怎样个活法,就这样冒然接受显然是不合适的。
下面辅导员分析了班里的干部有实权但累;学生会的干部无权但轻松,生活部……文体部……,宣传部是最忙的,但需要一定的能力……他一直在想着要怎样推辞这件事合适,连辅导员把“宣传部需要一定的能力”的“能力”二字咬得特别重也没有注意到。
他不想说自己没资历或能力,又不能说认为这些事没有意义,只好说现在还没想过这些事。辅导员颇感诧异,他感觉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要,但他知道没有搞清楚别人的心理之前便冒然建议什么是肤浅的,便又点了一支烟抽起来。“那样也好,”把那支烟抽了半截便插在烟灰缸里——显然是没多长历史的烟民,“现在做一些实在的事情,把成绩搞好,以后考研也是很好的——你准备考研吗?”
“不,不准备考,”于一飞坚决的说,见他奇怪,又补充道,“我认为上到本科已经够了,不想再学了。”
“学无止境啊,年轻人。”
“既然学多少都是不满,学那多干吗。”他把学分为满和不满两个状态,显然是受他们的考试只有重修和通过两种情况的影响,辅导员哈哈大笑起来,他第一次听人这样解释学无止境,从此再也没对人说起过。
回去之后他给张开说了这件事,张开对此不以为然,“先弄来再说吗,”他说,“现在先弄来了以后不想干可以扔,现在扔了以后想干就弄不来了,现在不干,也应为以后想想嘛。”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