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深沉起来,好久才说:“听别人讲话时我不相信,但自己讲话时没想过下面的人信不信,也许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玩着别人,却又同时都在被玩着,谁也逃不出这个圈子。”
这些事情使于一飞对自己对形式的独特的见解产生了怀疑,如果每个人都能以诚相对的话也许就不必要形式了,尽管他也知道即便对于自己来说这也是一种理论状态。于是他也开始象平常人一样认为有些形式是不应该的,便想写一些东西来批评它以尽一下时代青年的责任,也出出胸中这股鸟气。当然他不会拿文明活动月做例子,学校肯定不会给发而外面的人又不明白怎么回事,得找一些社会上的东西才能得到更为广泛的认可,刚好那期学了一门社科方面的课,他便去找了那个老师。
作为一个教着一门学生总从后排往前排占座位的课程的老师,除了考试结束之外,其他时间有人找是很奇怪的,所以热情非常。听明白他是想找几本书后他首先想到的是他要考研,于一飞却说只是想写一篇文章,老师更加奇怪,问他是不是有关系,准备参加什么评比,于一飞无以解释,只是说想写而已。老师也觉得问得太多了,便把话题转向了资料上,“现在资料很难找呢,”那老师叹了口气,仿佛有点不平,“现在的书都没有什么新内容,出书都互相抄——找几本书,从每一本中找出一部分摘出来在合成一本出了好升职称,当然如果埋头苦干几年也能出一本有价值的,可这样太慢了,别人升到教授了你还只能当个讲师。”
“哧,”于一飞忍不住笑出声来,又忙止住了解释说他觉得这是大学时代相互抄作业得高分留下的后遗症,那老师对此不置可否,他便又继续问了下去,“难道领导就不知道这些事嘛,抄的书也给升职称?”他很赞同前几年宣传市场经济时说的那些:计划生产的扣子常和社会需求相脱节,诚然,全国人口太多,现在有的人爱穿中山装要用五枚扣子,有的爱穿西装则要用十二枚,而有的人爱穿夹克衫则连一枚扣子也不用,而不像从前的人们基本都穿一样衣服,着实是太过复杂而难于统计,但作为一个单位的领导连下面这些事都不知道显然是不可原谅的。
“当然知道,但都这样,谁又有什么办法。”
于一飞没再沿这个话题深谈下去,这儿不是讨论它的地方。而他根据这个老师对这些事不平的判断他是个好人,这差一点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果。
由于懒得进行期中考试,那个老师把每次课堂提问作为平时成绩,他也想通过这来改变学生的听课状况,但没有能够。反正站起来只要能把他提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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