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给取个名字吧,要不以后真成了名句了却没有名字,岂不可惜。”
“就叫‘薛张夜看桂花想桃花联句’吧,”张开笑说,“这样不但概括全面,咱们两个人也可以一起为后人称颂了。”
“那也应叫张薛才时,是你先做,我后来又加上的嘛。”
“ladies first嘛。”
“那应叫‘土洋结合薛小姐张先生秋夜看桂花想春之桃花联句’才更全面一些。”
“那人们肯定会说着薛小姐张先生是一对傻瓜,取个名字倒比诗还长。”
“我看你才是个大傻瓜。”
后来经过组织消灭课桌文学的活动,张开的情绪才完全恢复过来。但部长们认为搞这次活动纯属主席团头脑发热,这既不是上级要求,也没得到什么结果——一是它们没得到什么好处,二是最后搞了一通课桌文学消而不灭,反而成了个笑柄。最后还是学校用高招解决了这个问题,那是后来上级要进行检查,进行什么评比,学校把课桌抽屉全刷上灰色的油漆,这样不仅把原来的东西盖住了,也很难再写上去,虽然不大好看,但检查团的条文中并无此项,于总分也没什么影响;而后来有人用刀子在上面刻字,但那时候检查团已经走了,也没什么影响。
但当时确实是搞得轰轰烈烈,他们先找广播台帮着宣传了一阵,说课桌文学如何如何不好,应予以消除云云。这宣传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一些不是学生会的民之喉舌也纷纷起来批评课桌文学,把它说的罪大恶极,为害无穷,个个都欲奋起而诛之。一时间这样代表正义的稿件堆积如山,又都非常好,使编辑部的人难定取舍,从而导致了不正之风。好在世风日下,在整个活动期间乃至以后也没有一起因制止制造课桌文学而造成的打架事件。
独有于一飞不以为然,一次夜谈时他便表现了出来,而人们熟知他总喜欢四股麻花——多拧一下,但还忍不住要问他为什么。而于一飞也料及必由此问,便不慌不忙的说下去:“第一,课桌文学是学生最真实的心声,如果把他们录下来,将胜于任何一次的心理调查所能得到的做学生工作的第一手资料;第二,课桌文学不能就这样的消灭法,就像当年大禹治水那样要对其疏导而不能象他老子那样只是堵上,否则马上又会出现,治表不如治本......”
其实大家都能想到现在擦掉了,很快又会写上去,所以他这点见解并不算很高明。说治表不如治本纯属废话,现在的人根本不存在什么思想,又如何从思想上让人不在课桌上写或画。至于说作为学生工作的资料也许有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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