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生的?”
偏着头思考,沉思说:“大概是柳长辈吧?他和雪长辈交情相当好,还互送了——呃、嗯,我小时候很讨厌他来住的日子,”耸了耸肩:“雪长辈都会不注意我。后来雪长辈过世了,柳长辈常常来看我,每次都带很多糖给我沾着吃,那时候我觉得很烦,不想理他……可是,”视而不见用汤匙无意识划着果肉,“他……过世之后,我,我有时还满想他的……”
绢……
忽然间又罩上了那层沉稳。微微一笑:“这种水果真甜,不需要沾糖了。”
左衽是不礼貌的,说话的模样浮上符希的脑海,不礼貌,因为——
“绢,你要不要到我家看看?”
啊……发觉冲口而出,符希赶紧补上一句,“我家里、我家里种了很多这种水果。”
幸好他的蹙眉不是不悦,却是一种疑问:“『家』,那是什么?”
啊,对哦,你不知道……“『家』,『家』就是……”
从国际语言来讲,家就是住处加上亲人……不、不对,跟住处没有关系,“『家』就是亲人、呃、长辈晚辈和金兰、”
唔——
“爱你的人,你爱的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直视望来,没有回答不知过了多久。“好啊,”轻轻站起:
“那,你也和我一起去扫墓吧。”
和上屋顶收防台设施时一样,扫墓前绢束了长发,换上一双紧靴。“怎么可能会是赤足工作,”符希记得他不以为然地回答,“长辈常常告诫,越是丰硕的果树之下越是肥沃的土,寄生虫也就越多。”
再度目不转睛看着,想起自己身上也穿了坚固的长袖登山衣物,符希想,果然这才是真正和自然密切接触还能长寿的民族,不对严苛的自然抱有任何轻佻幻想。绢除下层层包覆,留下“庸”内层的上衣“质”;然后将“质”的袖口和“函”的裤摆螺旋缠绕变得贴身,带子反向,便是束紧。想起自己问炭纹作为工作服时他的神色不置可否,原来努力和心情并不划分开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忽然想到,“上回拆卸工作证实你的手臂真的很有力量,不过实物我还是没有看过。”
正在整理已经成为护臂的衣袖,他眼白瞟过来盯了半天,没有说话。
“好,我知道,『我不要——』”
仍然没有说话,举手抓住自己衣领,在符希眼前把半边扯下来。
转折太大让符希一时搞不清要怎么反应,只听他冷冷地说:“看清楚了没有?”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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