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连个门儿也没有。”
说着又把她自己参加考试的经过以及和她一块赴考的人中远不如她的人转正情况讲了一遍。又拿朱文忠和淳玲玲的作了一个比较说“你不相信等着瞧,人家淳玲玲的今年肯定能够转正,而朱文忠则连门儿都没有。别看他整天拿着个女儿漫天乱舞呢。舞到底还是个场空。要不就是他女儿转正了,他到死还是个民办教师。”
一席话说得那苟玉春浑身凉了大半截,好半天无话可说。脑子里只是把朱文忠和朱存萍的种种丑态,前任付乡长和淳玲玲的许多从容,都一件一件地比较着想了起来。最后竟然想起余胜和吉凤仙的事了。这才有了个大概明白。一时间竟瘫软得饺子也顾不得包了,吉凤仙的话顾不得听了,只管仰在炕头的铺盖卷上痴了双眼呆呆地看屋顶上的花纹图案呢。心想:我算是彻底完了,原来还真指望通过考试转正呢,现在看来这也是骗人的把戏儿。想着,想着,那泪水便在不经意间漫了出来,转转弯弯地直流到他的嘴里头,一股子苦成的味儿。
苟玉春就这么愣怔了好半天工夫,最终才发现一只十分柔软的手指儿轻轻地摸挲着他的两腮和脖颈。吉凤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他身边了。一边将他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柔了声儿说:
“玉春,快不要哭了,快不要想这些没边没沿的事了。人活在世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咱们攀不到高处就往低处比,这个世界上总是享福的人少,受罪的人多。你说咱们心里苦,难道那些当农民的人不比咱们更苦吗?人是些势力虫,总爱得了麸子想黑面,得了银的想金的。其实我现在看穿了;在城的也好,在乡的也好,只要心里舒坦了便好。我要是有一个可心的男人,能过一种知冷知热的,互怜互爱的可心日了,我早就扔了这民办教师的回家务农去了呢?人常说:瞎老婆养的好儿子,旮里旯旮种得好糜子。那里不是鸡叫狗咬,那里没有快乐呢?”吉凤仙说到这里,便将那只手软软地伸进苟玉春的领口里去,一边摸索着,一边一个一个地解开了苟玉春的衣扣,一溜坡儿从他的胸膛上直摸下去。真摸得个苟玉春浑身发热,腰肢紧,头如斗大,根似桶粗。猛然间又想起前次和吉凤仙在乡中学旁边的那一幕,终于忍不住了,一跃身跳起来双手捧了吉凤仙的脸,蝎虎虎地问道:
“吉教师,你该不是想让我捅你嘿么?我的那肉根子都胀得麻木了呢。”
说着,便将吉凤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