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虎虎地问道:
“吉教师,你该不是想让我捅你嘿么?我的那肉根子都胀得麻木了呢。”
说着,便将吉凤仙就手儿往住一搂,提起来往炕上一扣,连忙骗马儿伏在吉凤仙的屁股蛋子梗了脖子便晃了个不得。把个吉凤仙逗得用双手捂了个脸只是个笑,真笑得将那长脖项搞进了肩胛窝里,浑身上下只是个乱动。苟玉春正在不耐烦时,只见吉凤仙一撅屁股从炕上爬进来,探了一只指头在苟玉春的额头轻轻地一指,笑道:
“你这么个水平还当男人呢?还不赶快将那人根子剁了去改装成个女人才合适了,被你这样一折腾,别说再看见你了,就是再想起这件事来我都羞得不敢见人了。”
苟玉春此时反倒吃了一惊,瞪大眼睛问道:“怎么,这号事还有章法呢?”
吉凤仙见他那憨实的模样儿,早心疼得连骨头都酥软了。连忙把苟玉春又抱在怀里,水汪了眼睛,颤抖着声儿道:
“苟玉春我的那儿啊,你先吃上老姐一中奶。让老姐慢慢地给指一个出入的门道来。保准你小子,尝着这个甜味儿,半夜里睡醒还想呢?”说着便掀起了自己的小衣将那一只白兔娃一般的暄奶露了出来让苟玉春咂。苟玉春刚刚咂了一下,便仰了脸儿可怜巴巴地央求道:
“好姐姐,你就不能立马儿指给我那出火的门道吗?我可是麻得都快飘到半空里去了呢。”
吉凤仙微微地一笑,指了指屋外头红亮亮的日头影儿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吃完奶再老姐包的饺子。只要你有那个心情儿,我今天晚上铺开个战场教你回。保证一教便会,一用便灵呢?”
苟玉春还想说点什么,猛听见门外头有人正可着噪子喊他。两人这才吃了一惊,刚刚收拾出个人模物样来,那喊声便顺着坡道涌上来了。开门一看,不觉吃了一惊!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苟玉春的大舅。只见他站在院子里虎着个脸,只差跺着脚骂了,道:
“玉春,你的耳朵塌火了么?怎么叫死叫活不应声呢?”
“我这不是正准备跄出来应声么?”
“放你小子的臭屁,我的噪子都喊哑了你才准备应声呢。你真算把我气死了呢。”
苟玉春原想再解释几句,又害怕他大舅当着吉凤仙的面骂出那不好听的话来,大家都没面子,于是便给吉凤仙挤了个眼,又指了指天上的太阳和地上的门扇,这才小碎步地随了他大舅直奔那供销社而来。一路上他大舅只是不停点地骂。一会儿骂他是个“瓷熊脑袋,硬是连个轻重缓慢也分不开”,一会儿又骂他“还不如死了的好,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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