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自己认为最合适的方法。
矛盾的是,他还是会在潜意识中不断追究着这个问题,还是会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个没有也永远也不会有答案的问题。
赵玄哲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魔,或许有一天自己会因此崩溃,但是这个心魔,在他的心中潜藏了太多年,而它的呼声也被自己忽视了太多年,直到现在它成为自己的一部分而无法阻止。
终于,年轻的英桓帝病倒了。
低烧,发热,延续了许多天,一如赵玄哲十二岁那年。赵玄哲依然封锁了消息,他喝退了内侍,一个人在龙榻上躺着。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躺在栖梧宫,孤独地看着高高的穹顶,惊恐不已。
寝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赵玄哲闻到了熟悉的药箱,调侃起来,“寡人正在想着,你这太医院长是不是又在哪个深山老林里迷了路。”
褚云修略施一礼道了声:“皇上。微臣来迟,请皇上恕罪。”
赵玄哲道:“自己起来吧,寡人可是连扶你的力气都没有了。”
“恕臣直言,这是皇上不该讳疾忌医。生了病把自己一个人闷在屋里。”褚云修说话不喜拐弯抹角。
赵玄哲苦笑:“再多的人有什么用,找那些老头不过是浪费时间听他们一堆的医理分析,再喝些不蕴不火也没作用的汤药。寡人的病,能治的太医也只有你。不过,你当年说的是可以延续十年,怎么如今也才过了八年吧。”
褚云修叹了一声:“这些年,皇上积劳过多,心衰体竭,病情自然突然加重。”
“那你可找到药了?”赵玄哲问得很平静。
“找是找到了,只是,此药性猛,一旦服下会假死十日,且只有五成生机,而以皇上现在的境况,即使成功,也得立刻往南方温润之地常年静养……”
二人都沉默了,冒着生命危险,假死十日,且病愈后得长年离开京城。这其中任何一条都需要赵玄哲放弃九五之尊的地位,而权力的交替,两个皇帝共存的局面,必将导致政局的动荡。
“褚太医可有办法拖延?”赵玄哲突然问。
“有是有。”褚云修皱起眉头,“只是此疾多拖一日,便是少一份治愈的把握,若挨到下次病发,纵使服药,也是九死一生。”
“那么就请褚太医为寡人再拖几年吧。”
“皇上?”褚云修有些惊讶。
“再多几年,只需要再多几年,寡人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若要皇位平安过渡,也还有几件事不得不做。”赵玄哲看向虚空中并不存在的地方,“那时,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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