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位公主都已被分赐给了齐国朝中大臣亲王。其实,就连‘‘‘‘‘‘就连塬丘、丰源这几位年龄稍小的已婚公主都已被齐人强占了去。圣上本来不许我们向您透露此事,殿下千万不要让圣上知晓,臣妾违了他的命令。”
“何必瞒我呢,难道怕我气愤伤心么。”淡淡看向窗外大雪压枝的清冷萧瑟。
我早已能做到心平气和。脸上表情,心中情绪一点波动也无。
这种命运,我早已料到。恐怕还不只是公主罢。
“也没见到德妃,是被元载坚要了去罢。”
妤融黯然,垂头默认。
“岂止是德妃,”一旁文莲,忽然面色涨红,激动起来:“殿下有所不知,入盛天这一个月来,皇上常常将我侯府中人召入宫中,强逼我等以仆侍身份,伺候那齐国贵族。”
我只一愣,方意识到,文莲口中皇上,乃是指的齐主。
青衣侍酒。如此手段,太过狠毒。
已是忍辱偷生,难道还是非要将我等自尊完全践踏脚下才快么。
病倒这些时日,我竟还是幸运,逃脱免受如此奇耻大辱。设身处地,以我骄傲直硬的脾性,要是迫我低头,奴颜婢膝,真叫我比死难过。
“皇兄呢,他也侍酒么。”我想起他。
听我这一问,妤融文莲,俱是抹起泪来。
心中从未痊愈的伤口又开始扯痛。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