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和爱情同质。
我不敢说“我想你”,更不敢说“我爱你”,只在非说不可的时候张口,比如很想把哪个女人哄上床了,比如我寂寞了。
是的,我会寂寞的。女人的呻吟,激情的缠绵,淋漓的倾泻,瞬间的快意,它们是排解寂寞最好的武器。
人生太长了,要我怎么来打发?
死得其所4
他们给自己规定了人生目标,30岁之前有房有车,之后有妻有子。多年后,世界上又多了一批庸碌的男人,各自开着私家车,各自解决着妻子和情妇的问题,各自教育子女,各自补肾壮阳,各自年老。
都想和父辈们过得不同,这路走到头,风景却亘古不变。
我有房子,民生巷的五间平房我总能占有一两间;我有车子,路途近的话,我骑自行车,远的话,我挤公交车,手头宽点时,我能打个的士;我有妻子,和我睡觉的女人都求我叫她们“老婆”,我们肌肤相亲,颠銮倒凤;我有儿子,他们以血块血水的状态被扼杀在医院里。
我离30岁远着呢,可是我什么都有。除了钱,我什么都有。
他们笑我穷开心,穷疯了。
我请他们喝酒,我最穷,还要做东。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请客,就说想喝酒。
柳斋,他们谁都不记得那天是你的生日。
记得女人的三围比记得女人的生日要实用、实惠。
满地的啤酒瓶和烟头,我们开始胡言乱语。有个家伙发誓这辈子要睡足365个处女,以求得道成仙。
我问他:“要是凑不够数,你大约连你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吧?”
他说:“怎么也得先考虑你们的女儿啊,我老婆说不准生的是儿子。”
有好几人拍着桌子:“那你老婆千万要生儿子,不然我们能轮奸了你女儿!”
这帮狐朋狗友,我相识多年了。物以类聚,一个比一个人渣。他们也都是你的朋友,不排除有好几个和你上过床。
柳斋,他们都忘了你了!我们都要忘了你了!
我提醒着:“那个贱货,柳斋———”
他们的脸先木了木,随即有点不悦,然后暗淡下去。
我重复着:“柳斋,死了的那个。呵呵,今天是她生日,22岁了!”
你已经是不需要生日的鬼啦,生日是给活着的人盘点年龄的。你有忌日,很公平。
他们说:“你倒是记得她的生日,难道你也喜欢过她?”
我后悔不该提你,我肯定是醉了。
死得其所5
我经常去医院,在我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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