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学生熊了一顿,我看着气不过,就带着伙伴把他们父子追得满街跑。她听后说你这人还满有正义感嘛,就是没学好。我说正义感谈不上,没学好倒是真的,就伸手去痒她。谢梅身上非常光滑,摸着就象缎子一样,她很怕痒,受不了了就把我使劲抱在胸前闷半天,差点把我憋死。闹过了她就说其实也不是你没学好,而是咱们这里的环境和意识不行,你也学不到哪儿去。这话深了,我听着不大明白,就不说话,轻轻地摸着她的乳房。“你,你干什么?”大概我把她的乳头捏痛了,拍我一下,忽然又把胸口凑向我嘴巴,说:“你吃吃吧!”我脸热得不行,幸亏夜里看不出来,半推半就的就含在了嘴里。一会儿她就叫起来,轻轻把我再拉到身上。
精疲力尽,我们静静偎在一起,迷迷糊糊象已进入梦乡。谢梅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十分空灵遥远:“你将来想干什么?”我愣住了,想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回家种地吧?”“……你会吗?……你也不象。”这问题也深了,我也从来没想过,似乎那是很远的事情,就把我留级前后的一些想法跟她讲了,她叹口气没说话。
我问她什么,她只是简单告诉我她父母离了婚,她单独一个人过。有时她会突然说:“也不知道谁会嫁给你?”我说:“还早呢,我家穷,我哥都没结婚哪。”反问她:“你呢?”她拧我一下:“你管我呢!嫁给你好不好?”我说:“好!”我俩就笑起来。好象很奇怪,我俩已亲近得没法再亲近了,但在这一点上都有一种仅仅是朋友的感觉。
她有次跟我讲,有个母亲带着女儿改嫁了一户人家,不久母亲病逝了,那个女儿不忍看着家庭再次破灭,就不顾别人的唾骂毅然跟继父成了亲。哪知他们忍受了几十年的污辱又落到他们孩子身上,孩子受不了周围的鄙视,开始恨他的爹娘,最终一家人还是散了,散得更惨。我怀疑那个孩子就是她,可她讲之前一再说是个故事,我也不好再追究。
第十一章 订婚
一天我从饭堂门经过,老王从里面叫住我问:“石头,怎么好长时间没来?”我说这段时间学习很忙。“哦。来,”他递给我一支烟,我说我已经戒了。他讪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