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或卖文买官去了。”
老夫子摇摇头,叹口气:“唉,怪道你前趋后捧的,我只道你是看上了他,却原来也是一叶障目,只为炫耀自己。”
“爹爹。”小玉嗔道,“他一个半小老头哪在我眼中,不就是个家养艺人嘛,爹爹何必拿自家女儿开心?”
老夫子笑了:“爹爹一生何曾走过眼?他分明是一知书达理的富家俊少,哪会落得做家养艺人。半小老头又怎了?我还会扮英俊小生呢,戏台上的扮相,亏你也信了。”
小玉愣愣,说不出话来,遂回舱去了。
“你没听他自称兄弟?若真是家养艺人,又怎敢与班主称兄道弟。”老夫子继续说道,回头却不见了小玉的影子,只见到曲韵垂手躬立身旁,那便是沛玉怕见的壮汉。
“这人我见过。”曲韵肯定地说道。
老夫子一愣:“他有没有认出你来?”
“他一见我就拖着小姐避开了我,一定是认出我了。”曲韵答道,一边细细回想哪儿见到过他。
老夫子吃惊不浅:“他与你有仇?”
“不象,但看他鬼鬼祟祟的不敢正面看我,肯定不是善类,或者,他曾吃过我的败仗。可是看他文质彬彬的,又哪能够领兵打仗?”曲韵怀疑道,“不然,他就是清廷的鹰犬,我曾抓过他,他上船来,会不会为着那镇国之宝万狮朝圣?”
老夫子疑惑地摇摇头:“这不太可能,天京沦陷已有好几个年头了,那时他最多十来岁,既不能上阵杀敌又不懂军国大事,怎会认识你?再说圣石藏得那么隐密,外人又怎么知道?”
曲韵不解道:“他才十来岁?”
老夫子点点头:“不错,他现在也不会超过二十,我看他只是一个富家顽少,一时贪玩才改换行头,定是不巧象你见过的某个人罢了,不必大惊小怪的。”
“他不过才二十岁?但我肯定见过他,他那眼神、那口气,我绝对忘不了。”曲韵断然说道。
老夫子不由笑了:“兄弟,你在天君陵一晃数年,哪可能见过他?”
曲韵眼睛一亮,猛可问道:“你说他是乔装改扮的?”
“对啊,他那身整束骗骗小孩子还差不多,在老夫面前又怎能遁形?”老夫子自信地说道。
曲韵想了想,一拍大腿:“我说怎么那么面熟呢!我的确是在天君陵见过他,就是因为他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