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别处听到了我和金耀晖不和的消息。
谁会有这番资格透露?除了耀晖本人之外,不应有其他人知道虚实。
我的脸赤红,忙问:
“耀晖告诉你什么?你可不要只听一面之辞。”
三姨奶奶道:
“我听他对旭晖说,在侯斯顿见到了你,你那块地皮原本是说好了跟他合买的,现今赚了钱了,就决定独吞,故而跟你吵了一场。”
三姨奶奶叹气:
“真难说,一到了利害关头,关系就变,除非大伙儿都受到迫害,才会团结,才能看透世情,不再争执。”
我无言以对。
金耀晖采用这个故事做借口,公开我跟他有了心病的这回事,也未尝不好。
有了侯斯顿一役,我再要被迫与他在人前好好相处,也是一重为难与压力,算了,现今不来不往,落得干净。
故而当傅菁向我求证我是否跟金耀晖交恶时,我无疑是七情上面,毫不讳言地说:
“一般都是罗生门故事,要求证哪一方面对或错,可不必了。金耀晖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吧,总之他们金家两兄弟现在是结伴成群,跟我不相干了。”
傅菁说:
“小时候,耀晖不是这副样子的。”
我冷笑:
“长大了,会变。”
“他如今在永隆行跟旭晖一起做事。我父亲见过他,觉得他这几年在芝加哥的历练很深,很有金融业的天分,将来前途无可限量。”
我没有造声,忽然觉得对金耀晖的厌恶比金旭晖尤甚。
永隆行上市后不久,有一个颇反常的现象,股价节节下挫。
我觉得奇怪,问李元珍:
“有没有留意到永隆行的股价,金氏兄弟怎么搞的,不是说都是商业奇才吗?”
李元珍耸耸肩,道:
“不知道为什么,市场老有人放出永隆行的股份,买家有多少,卖家就有多少,股债如何不低。”
股市是供求问题,既有源源不绝的货源,自然无法矜贵起来,价就贱了。
这也等于自照镜子,若不是打算自动奉献,不会让金耀晖如此地看轻,不予尊重。
一想,就恼羞成怒,恨之入骨。
我嘱咐李元珍:
“去调查一下为什么股市上有大手出货。”
李元珍点头,相信她会办妥此事。
我倒没有再把注意力集中在永隆行的股价之上,因为正为另外一个计划的遇上困难,差下多要气炸了肺。
就为了要把现住麦当奴道的房子拆卸,连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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