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仍旧不让沾手,采取疏离,事不关已的态势。
对于周佳妤所提到的“我们的女儿”,他毫无感应,没有在生理上或感应上生出一丝所谓做了父亲的感觉。在他心底里认定那是周佳妤个人的事,他无从分担做父母亲的感触,也没有丝毫相属的感应。
更何况周佳妤现在都安排得好好的,听来家庭尚美满,一家三口住在巴黎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虽然她只是约略提及,可能说出来让他心安。然他已无有置喙之余地,他也确乎没有任何界入或深入了解的意愿。他不想也不愿弄清楚他们到底过得如何,但他很愿意帮助她们。如果可能的话,他会心干情愿在金钱上,物质上花费。她如果愿意让他分担一些,他会比什么都愿意。从道义上言;他是可以很慷慨。
第七章
翟济深回想那时候在课堂上教这些海外来的学生国画,虽主要是传授基础的运笔醮墨、捺撇勾勒,描绘简单的山水花鸟。但由于学生原来学的是西画,教师教课时也将自己擅长的亚克力抽象画技巧拿来溶贯于水墨画之中。所以翟济深教的并非一成不变的传统画法,等于是吸收西方画技的现代国画。如此作法不仅提醒学员可运用原有熟悉的方式,也提升学员学习融会的兴趣。
当然会特别用抽象画的技巧他来传授给当时的学生,是由于平日他自己不断试验采用,努力的结果使得他的画作得以突破,自觉甚有成效,他的画好似因此生出与众不同的力量,产生引人注目的效果。事实上每张作品创作当中他就不断地深为他的画法与成品迷惑感动。抟授给学生,很让学生惊佩。后来,不多久,果不其然因此出人头地,在意大利罗马的大展中大放异彩,脱颖而出。
周佳妤当时虽不是肯用功的好学生,但却是其中最佩服翟老师技法的学生之一。照讲她本来喜好绘画,又颇具天份,在老师愿意刻意指导下,如肯用心,不难可以打下一些底子。可是她好玩又不专心,不肯多下功夫。原来在美国时,就是学校里风光的啦啦队员,平素也都与群骚包、讲究穿着的同学来往,或者是跟着出风头的一伙泡在一起。
虽说来到台湾,没有了学校里最威顶出风头的玩足球的男同学让她整天去巴望注意。但她还照旧跟那些看来较叛逆女学生豁在一起,让大一点的学员带着出入种种具有争议性的场合。凯茜向来上课时很少用心在课本上,翟济深在讲台上经常见到她不时与同伴悄悄交换意见,或是做些打份修饰骚首弄姿小动作。
但师生经过那一夕长谈之后,再在课室内上课时,周佳妤态度顿时收敛许多,变得对教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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