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什么的就好了。”
听她这番话,像是农民在讨论给母牛配种似的,我心中感到有些不是滋味。
“那你想好对象了吗?那个牙科学生怎么样?”
“老天,他不成,”她说,“他没有下巴。”
“那么要出庭给电动牙刷谋杀案作证的那个人呢?”
她皱起眉头。“那人好像不怎么聪明。我自然希望找个画家,不过这在遗传上
太冒险,如今这些搞艺术的个个都服迷幻药,染色体一定都分裂了。我想到可以把
去年那个弗雷迪找来,他是决计不会有意见的,不过他太胖了一点,到了下午又是
一脸的胡子茬。我可不想要个肥孩子。”
“有胡子茬的也不行,”我凑着她的话说。
恩斯丽气恼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是在讽刺我呢,”她说,“不过,要是人们
能多关心一下儿女会从双亲身上继承到哪些品质,那么他们就会慎重得多了。大家
知道人类的素质可说每况愈下,其原因就是人们不负责任,将一些不好的基因一代
代往下传。从医学的观点分析,过去进行的自然选择如今不起作用了。”
我越听越糊涂。我明知恩斯丽不对,但她的话听起来振振有词的。我想还是去
睡觉算了,免得被她牵住鼻子、弄得我是非也分不清了。
我回到自己房里,坐到床上。背倚着墙思考起来。起初我想能不能有办法挡住
她,接着想想也就算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这又跟我有何相干?不过我还是希望
她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很快就会觉悟到这个想法太荒唐。我要做的只是根据需要作
些调整就是,大不了到非搬家不可的时候,再找个同住的搭档就行。可是,就这样
对恩斯丽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合适吗?我可不想对朋友采取不负责任的态度。
我钻进被窝,心里很不踏实。
6
闹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在梦中我一低头,只见自己的两只脚就要像果冻
似地融掉了,我连忙套上一双胶皮靴,结果发现手指尖儿变得透明。我正想到镜子
跟前去瞧一瞧自己的脸会不会有问题,这时我醒了。平时我是不大记得自己做的梦
的。
恩斯丽还在睡,这样我就独自煮好了蛋,喝了番茄汁和咖啡。然后穿上一套适
合去从事调查工作的服装,即上班穿的裙子,上身是件长袖衬衫,脚上穿双低跟皮
鞋。我想还是早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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