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档案里,让某个用水笔给答卷打勾的同事也许威默尔
太太啦,或者是根特里奇太太啦看了觉得不那么单调乏味,千篇一律。她看到
后准会大声念给别人听,听的人肯定会说答案真是无奇不有,这个话题足够让大家
在喝咖啡时谈论三四次。
“‘清清凉凉饮上一大口’这句怎样?”
“想不起什么来。幄,等一下。那是一只鸟,白白的,从高处直往下掉,在冬
天,给枪弹打中了心脏,羽毛飞飞扬扬地四处乱飘……这倒像心理医生给你做的那
种文字游戏,”他说,眼睛睁了开来,“我一向都挺喜欢做这种游戏,它要比带图
画的那种好。”
我说:“我想它们道理是一样的。‘口味健康称心’这一句怎样?”
他考虑了几分钟。“那使人觉得烧心,”他说,“嗅,不,这样说不对。”他
额头皱了起来。“我想起来了,那是一个吃人肉的故事。”他第一次显得有点沮丧
的样子。“我知道这种格式,在(十日谈”中有一个,格林②的童话中也有两三个。
说的是做丈夫的把妻子的情人给杀了,或者是情人杀了丈夫,把心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