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潮红,不自觉将手臂绕住我腰,“真的……不能了,不能了……小傻瓜……你不怕么?不行的……”他低头欲吻我颈窝,忽地惊起,半是哀求半是绝望地说,“不能的。你不怕么?”
我用轻吻堵住他嘴,就势将一口白酒反哺进他口。
“不怕……”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老马怀疑地问我。
我把一沓粉红色纸币放在洗手间的镜台上,镜台下面摆着他的剃须刀,他一定看得到的,“你别管,去把我的包拿出来。出去打个车等着我。”
老马拿了包下去。
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眼角已经长出细细的纹路。半年多来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已经这么憔悴早衰了,平时看不出来,呵,二十的女孩子,别人还是花开得正好,我……我已经没有青春了,是一朵干花,空有颜色和形状,没有香味。
时间不早了,我回他身边,从容地解开他衣服,他并不强壮,然而心脏兀自跳动得有力,贴上去听听,砰、砰……不知道曾经有几个女孩子这样娇痴地腻在他身边?
恨不得抓出他心来,向那椰子问个究竟。
我看他明净宽阔的额头,他的睡相像个玩累的孩子一样干净无辜。眉目清朗一如碧空,
居然还隐着一丝笑意。
梦到什么了?
忽然他的手机开始振动,他手动了动,“小蓓……”
我一惊。
他仍闭着眼睛,盲目地伸手寻找我,我顺从的半跪在床边,吻着他的额头。他握着我的手,很快又睡熟了。
我安静地崩溃。
拿起来看,是他家里的电话,我顺手把它扔进垃圾桶里。
抽出房卡的一刹那,整个房间都暗下来,像我已经没有信仰的心。
如果你爱的比我少,至少我走的比你早。
我到M大已经有几个月了,在这个二流大学读MPA,六门课从周一到周五排得满满的,光是听课每天至少都要占半天,课下更是要花大量的时间做作业,team projects; 小组讨论。虽然我一向为自己流利的口语骄傲,初来的几周内还是感觉上课听得很吃力,讨论也常常力不从心,只好晚上少睡觉拼命地用功,一下子整个人就憔悴了许多。学校里当然有很多专为我这样新来的国际学生组织的活动。有时候会和同学去那些个或拥挤或冷清的午餐会、烧烤会,我总是沉默,间或礼节性地微笑一下,然后默默走开。
这个大学是韦君推荐的,因为和他所在的W大在同一个城市,韦君实在帮了我大忙,注册,拿选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