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简王正在屋中罗汉床上坐着,见她来了不由一怔。
谢长庭规规矩矩向他请了个安,将煎好的药放在桌上,掀了盅盖,那腾腾热气伴着药腥的苦涩渐渐漫上来。简王看了她一眼,指了指矮桌对面:“坐。”见她只是不动,面露迟疑,他淡淡道,“坐下吧。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不几日便要到长安,此刻不说,还怕以后再没有机会。”
谢长庭只得过去坐下。
这样单独与他相对的情况是极少发生的,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