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想是远大的,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现在回忆起来也许是排名次的制度扼杀了人的积极性,中国体制就是自己与自己人竞争,也许真的是人太多了,就需要使用这种游戏规则来圈定划分,实现优劣淘汰进化的过程;但在这个过程中支付着民族创造力和千篇一律的代价,也许祖国一片红是我们党的追求,这也无可厚非。客观看来,100人共同学习生活肯定有顺数第一和倒数第一,小范畴的顺数第一未必在大范围内是优秀的,同理,倒数第一也未必是很差的;而且即使全体中排名最后一位,也只能说明是不适合这个领域的游戏,不能戴有色镜来看他,但在其他领域他也许还是天才。如果要教育改革,首先破除这种气氛,评比标准应该从个人的知识与技能掌握多少前后衡量进步与退化,而不是横向比较。其实发掘个性和鼓励学生积极向上也不难做到,也不需要支付很多的成本;但这样会不会影响制订竞争游戏规则人的利益与权威,这个就我们能关心的。
好在快乐是挖掘的,数学还有优势。初一的期末数学考试中,最后一个题目只有两个数据解三个未知数,有点类似“100个和尚吃100个耙,但有大中小三种类和尚。大和尚一人吃三个,中和尚三人吃一个,小和尚四人吃一个,问有多少大中小和尚”;当时初一的课程没学到解不等式。但呆哥硬是在这个短暂的考试期间创造新的解决办法答出这道题,由于耽误的不少时间耽误了其他的解题时间,得分也不高。但这道题目却是当时整个地区唯一正确解出答案的,从这个侧面也肯定了呆哥的创造力。但值得呆哥记忆颇为深刻的是一次碰到使用二元一次方程解二元二次方程的问题,这让当时教数学的校长也难住了,但呆哥却也找出一个解题方案。这在当时那么多同学面前下挣够了face。文科的一直在及格分左右徘徊,老师门都放弃提问;不提问最好,免得遭遇尴尬。理科是优秀的,老师当然喜欢,同学们有解答不出的也找呆哥帮忙解答,这当然很快乐也很有面子。文科的压抑与与理科的自信让呆哥在这个相互侵扎的游戏规则中喜忧参半地成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