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晚晴婉言谢绝他的好意。
巴摩克气愤的瞪着她,“那你就代你爹,来赴这二十年之约吧。”
“大师和先父有何约定?”
“比武定输赢,赢的人可以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这件事就算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输的人也要照做不误。”巴摩克满心不高兴,说话也更直接了。
司马晚晴皱皱眉头,父亲怎么会和他订这么古怪的约定,万一他赢了,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怎么办?
巴摩克见她没有立刻答话,以为她怕了。自然,她父亲和巴摩克武功不相上下,她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巴摩克忙加了一句,“真动起手来,你有胜算吗?到时候,我要你把烈云牧场让给我,再不就是把你家的擎天无上心法告诉我,你会不会遵守诺言?不如这样,你跳舞给我看看就行,约定什么的,我不再提。”
他这么一说,司马晚晴犹豫起来。跳个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若比武输了,他真提出什么事刁难她,就难办了。
巴摩克端着茶杯的右手轻动,司马晚晴只觉一缕极柔和的风拂过面庞,左额上一根头发忽然飘飘而下,越过眼帘,落在衣襟上。他陡然间出手,动作之快,认位之准,力道之恰如其分,着实骇人听闻。司马晚晴脸色微变,准备答应他的要求。
段喻寒却抢先代她回答,“比武就比武。我夫人不会随便跳舞给人看,烈云牧场不是任人予取予求的。”
“你这话和司马烈也是一模一样,唉,怎么你们都这么固执?”巴摩克见自己露了这么一手,他们还是不答应,忍不住又感慨起来。
司马晚晴觉得这人说话直率,倒很容易相处,“今日天色已晚,大师不如先到客房歇息。烈云牧场景色怡人,大师多住几天也好。至于比武之事……”
“比武的事,你再考虑考虑,我可不想动手的时候,人家说我欺负后辈。好了,我也累了,丫鬟呢,带我去客房。”巴摩克径自起身,司马晚晴忙吩咐丫鬟带他去休息。
司马晚晴见巴摩克出去,松了口气,忽然想到裴慕白到静斋没有,碰不到自己会不会傻等。此刻,她身边是段喻寒,自然没那么容易再去静斋。
段喻寒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她在担心巴摩克,亲昵的拉过她的手,“别担心。”
司马晚晴回过神来,把头埋在他胸前,“为什么要跟他比武?跳一次舞,还能学轻功,不是挺好的?”她始终觉得段喻寒会看穿自己,她只能选择避开他的视线。
“你是我的妻子,你不愿意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强迫你。”他的话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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