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已堆放了不少生铁;还看见卡车、拖拉机等乱七八糟的运输工具正往第三站台上货。刘跟姬说,每堆是60吨,每道可堆放约10堆,现在约有生铁1200吨了,到7月15日发2500吨没问题,现在关键是钱,不给铁厂款,铁厂不让拉铁,所以现在必须打款。姬逸夫一听,跟刘老头说的差不多。姬逸夫又冒雨跟着刘柄以在周边几个小铁厂跑了一圈。每个小铁厂里倒是都有一、二百吨铁,刘柄以说铁是他定下的,但各个工厂却说不管谁来,只要有钱就卖。姬逸夫知道刘柄以说屁话。但眼下生铁是个宝,谁有钱谁就有货,姬逸夫他们的前三列生铁不就这么发的?如果要干,现在就得跟老头定,眼下铁价渐升,况且不愁找不着买主!要命的是天气,要是老这么下雨,就毁了。刚才姬逸夫已经看到,雨水淋漓,山道泥泞,根本无法行车,何谈运输?不管如何,姬逸夫身上就带着罗成打来的钱(是从巨方商检劳动服务公司帐上开出的汇票),而且要铁日期在7月底,干吧,机不可失,就这最后一锤了!
7月10日姬逸夫有事先回巨方,离开允呈市宾馆时,当着老头的面,跟小张交代清楚:一,按老头的指令给刘柄以帐上打款,要寻着商检…老头…刘柄以的脉络走;二,他无权和刘柄以发生商务关系,即无权与刘谈价格,因为商检公司和刘没有合同、老头对两方签有合同;三,每吨生铁价格为456元,不能再涨。
不成想,就在姬逸夫回到巨方的一星期后,老头气急败坏地给姬逸夫打来电话,说小张背着他不但把2500吨铁款的114万系数给了刘柄以,而且又将刘要求每吨加价的24元共计6万元(说小张跟别人借的)也打给刘柄以;刘柄以收款后不但不发铁,反而变本加利,非要再给每吨加价8元,否则就把铁发给广东五矿公司。姬逸夫听后,又气又怒,已是满头雾水,慌忙赶往允呈。及至允呈,免不得多方应付:训斥小张,安抚老头,与刘争斗,通报罗成,上门致谢借款的允呈市矿产公司吉经理……一时间疲于奔命,不得歇息。罗成闻讯后,和副手屠勇,未敢怠慢,二人星夜兼程,径直从临海港跑来允呈。当时的局面是:铁价天天见长,刘柄以非要每吨再涨价8元,否则就将铁卖给在允呈宾馆持票待买的广东、深圳客户;罗成和屠勇非逼着姬逸夫按原来商定的456元一吨发货;小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已然将罗成打来的114万元和借来的6万元,全部都给了刘柄以;老头一方则天天跟着姬逸夫屁股后头,索要咨询费。几天来,姬逸夫食不甘味,夜不成寐,已然身心交瘁,导致内里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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